嘿,书友们,我挖到宝了!这本古言,简直是穿越爱好者的梦幻之作,每一页都透着古色古香,让人一秒穿越。情节紧凑得让人喘不过气,却又欲罢不能,晚上熬夜追更到凌晨,第二天还得强打精神上班,但心里那个美啊!主角们的爱恨情仇,细腻得能拧出水来,看得我心潮澎湃,直呼过瘾!如果你也爱古言那股子韵味,这本绝对不能错过,错过?那可就亏大了!
《咸鱼一家的穿书生活》 作者:宅女日记
第1章手中无钱
“别哭……了!”
躺在榻上的男子嘶哑着声音,费力的低喝,之后便是断断续续的咳嗽,时高时低,止都止不住。
一直哭个不停的少女,满脸的泪痕都不及擦去,一下子扑倒在那男子的身上,嚎啕大哭。
“爹爹啊!你不要死,不要死啊,呜呜呜呜……”
听到屋子里有响动,立时过来的小女孩,很果断的用脚踹开门,老旧变形的木门,发出刺耳的吱呀声,为她敞开一个口子。
扫了一眼哭哭啼啼的大姐姐,以及被她压着大有一口气喘不上来随时可能驾鹤西去的大伯,在心里狠狠的叹了口气,冲向屋子里唯一的一张桌子,飞快的倒了水,稳稳当当的端到榻边。
“大姐姐你再不起来,大伯就被你压死了。”
瞧着四五岁大的小女孩稚嫩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沙哑,少了天真,多了些她这个年纪少有的沉稳。
那少女立时慌乱起来,忙不迭的站起来,“我……我不是……爹……”眼泪又再次盈满眼眶。
总算还知道接过来,一边哭一边给亲爹喂水压一压。
行了姐姐你就别添乱了……
小女孩忍不住在心里吐槽,却不能诉之于口,天知道这个大伯家的姐姐简直就是泪水里面泡大的,日夜垂泪,若不是大伯被打的下不得榻身边离不得人服侍,怕是早就一个人郁郁寻摸地方自我了断去了。
非是她脑洞清奇,而是在这个压抑女子的年代,招惹了登徒子而使亲爹险些因此送命,除了一死以证清白,似乎就再没别的出路了。
“二丫!二丫!快给你爹整点水,嗓子都冒烟了!”门外传来自家老爸的破锣嗓子,确实能听出来干渴的不行。
被唤作二丫的小女孩,认命的接受这个土得掉渣的名字。
手脚麻利的给自己辛苦的爸爸倒了水,端出去,看着老爸豪爽的一饮而尽,喝完还抿嘴,显是不够喝,但还是理智的没有再要。
这天太热,热的不正常,村边的小河沟子都干了,村里的几口井水位也下降许多,老人们说这是要闹灾,家家户户没日没夜的攒水,自己舍不得喝,全都灌到地里,眼看春种的麦子就快能收,不能在这时候功亏一篑。
“妈咋没回来?”小女孩低声问道。
“还在地里呢,唉!你说这都什么事,咱家招谁惹谁,好端端的要来过这种苦日子,你娘是城里人,一辈子没下过地,现在顶个大太阳在那割麦子,那镰刀又不好用,光磨就费了半天功夫,我俩早上出门到现在,连一亩地都没收完……”
一家三口老老实实在家,早上睁眼就换了地方,女儿说他们好像是穿了……
穿就穿吧,好在一家人整整齐齐,不服又怎样?也没地抗议去。
被爱看网文的女儿科普以后,三口人开始努力回想,想的头秃,也没回忆到半点原身的记忆……
然后是各种实验,光手指就划出好几个口子,各种涂血,也没出现个滴血认主的宝贝。
后来女儿教他们各种喊:系统,系统大大,系统小宝贝……
就,很羞耻。
结果还是一无所获。
放弃了他们,就这么着吧。
在这个听都没听过的古代,努力活下去。
唯一让他们安慰的,恐怕就是年龄。
一下子小了二十岁,除了二丫各种不适,他和媳妇就——还好。
啊!那一去不复返的青春!
它回来啦!
就是生存环境有些惨淡,他们穿来的这个家,穷的很,要啥啥没,家里还有个被打伤的大哥,这几日忙着给他看病抓药,从总是哭哭啼啼的大侄女口中倒是问出不少话出来。
这家大哥竟然是个秀才,要知道这年头农家出个读书人可是千难万难的不易,有功名者更是万中无一。
秀才大哥的娘子早年难产没了,留下一子一女,大侄子在镇上上学,大侄女今年虚岁十四,明明还是个孩子,被个无赖看上,成天的围追堵截不说,还到处嚷嚷他俩好上了,败坏大侄女的名声。
秀才大哥气不过,找上门去理论,也不知到底说了啥,总之,是被人抬回来的。
这又是气又是伤的,内外加重,本身身子骨又单薄,这不,烧了好几天,好不容易退烧,咳嗽却没那么容易好,大夫说能活下来真是万幸,余下还需静养,改了方子,以温养为主。
他这个当弟弟的,听说也挺混账,地不想种,活不想干,成天瞎混。
学着亲哥读书,学问连大侄子都不如,成天呼朋唤友参加什么文会,其实就是出去混吃混喝,厚着脸皮靠大哥过日子。
亲大哥也真够意思,给盖房子,给娶媳妇,给养孩子……
两兄弟没分家,一个锅里吃饭,大嫂又早早没了,这个家是他媳妇当家,管着一家子的吃吃喝喝,大哥每个月都给些银钱做家用。
可惜他们记忆全无,压根不知道钱放在哪,看病的钱都是挂账。
只盼秀才大哥有钱,能自己结掉。
他今天又知道一件非常悲催的事,不敢和媳妇说,找了个借口跑回来先和闺女商量对策。
“闺女啊,那什么,我才知道,外面还有欠账呢……”
闫——不知道自己大名叫什么——二丫:……
“啥欠账啊?欠谁的?欠多少?”
“唉!赌债!欠了赌坊二十两银子呢,那借据我都看了,指纹印的真真的,你说这可咋整?还好一进村他们就看到我,要是真找上咱家,你大伯不得气吐血啊,再给他气死咱可造了孽了!”
“二十两?!”闫二丫咬牙,“爸你知不知道,二十两在古代有多值钱?一个鸡蛋一文钱,馒头两文钱,一千文才是一两,二十两能买两万个鸡蛋,一万个馒头!”
听着姑娘小嘴叭叭的给他算账,闫爸爸就很无奈,他也不想啊,他也很冤啊,谁知道这村里人嘴里挺混账的弟弟,竟是个这么不是玩意的东西。
靠大哥,不劳动,还敢去赌!
第2章大伯——重生了!
“我知道我知道,好大宝,你赶紧给爸爸想想法子,人家收账的说,三天后还来,我拿什么给人家!这时候跑路行不行得通?我都不敢和咱家领导提,这日子够苦的了,再多上这二十两的赌债,我怕她受不住……”
再打死我,呜呜呜!
他们昨天晚上刚刚下定决心,接受现实,放下过去,重新开始,吃苦耐劳奔小康。
没想到今天他就拉胯,背上了二十两,沉重的负债。
“爸,你赶紧坦白吧,咱们一起想办法,现在这个大环境,没有路引咱们哪也去不了,再说咱们怎么跑?靠腿吗?连个交通工具都没,走到最近的镇子都要两个小时,这家的大伯,没人照顾根本不行,大姐姐也得盯着,省得她想不开,还有那个盯上她的流氓,咱们走了,她让人欺负了怎么办?”
别看她现在只是个五短身材小萝莉,这些天不懈努力,已经交到了几个小朋友,从有限的信息中整理出一些东西。
盯上大伯家姐姐的二流子,是里正家的小儿子。
平日都是在镇子上混的,不知什么时候遇见姐姐,就瞧上了,非要娶回家。
里正请了人来递话,被秀才大伯委婉回绝。
事情本该在此终结,可谁知那里正家的小儿子是个坏透的混蛋,正路走不通就想些歪门邪道。
到处宣扬与大姐姐互相爱慕,私定终身云云,想以谣言逼婚。
大伯上门去说理,被人又气又打,这里正家行事如此张狂,连有功名的秀才都敢动手,她真是怕对方会做出更过激的事来。
“那咋整?”闫爸愁的将沾在身上的褂子薅起来,来回呼扇。
“本来还想地里的麦子收了卖点当本钱,做点小买卖先赚点生活费,可二十两这么大的窟窿,就是给咱家麦子全卖了也不够填啊!”
闫家是外来户,爷爷奶奶有些家底,置办了不少田产,当年也是小地主来着,后来老两口先后病逝,这看病吃药,身后事……卖了几亩地。
闫家两代三个读书人,每年光束脩就花销不少,光靠土里的出息哪够,又陆陆续续卖了不少。
眼下他们家就只剩下十亩地,一直都是花钱请人帮工,今年的光景看着实在吓人,酷热难当,很久都没下雨了,顾自家的田都勉强,何况旁人。
也有家里兄弟多的,壮劳力富裕,勉强能腾出手来,可平常都是二十文一日的活计,现在要三十文,他们家愣是一个大子找不出来。
不得已,只能自己上。
“等晚上咱们合计合计。”闫二丫苦逼的说,他们一家三口都是最普通的小老百姓。
老妈是小学老师,老爸在学校门口开文具店,她大学毕业准备考编,家住镇上,开销不大,两套房子一辆车,存款五位数不能再多。
冷不丁穿越也没掌握啥技能,她倒是想去试试卖菜谱,可惜她爸的厨师技能只有家常菜的程度。
这几日都是大姐姐点火做饭,吃了几日的杂粮饼,后院子蔫巴巴的青菜轮番上桌,多亏家里还养了几只老母鸡,每日能收几枚蛋,勉强算是荤腥。
这个家,是真穷,绝对不是假的。
不行也只能走上闫家祖传的老路——卖地。
可家里的地都在大伯名下,卖地肯定要大伯点头。
就闫老二的所作所为,怎么让大伯相信他这次真的幡然醒悟改邪归正,卖地先清账,后面他们全家都会努力赚钱再给地买回来……
换了是她,绝对不信。
大伯现在还躺着起不来呢,要是知道自家弟弟去赌还欠了二十两,恐怕再也起不来。
好惨的大伯!
“唉!我去给你大伯翻翻身。”闫爸爸唉声叹气也没忘了照顾病患,他家领导工作忙,家里老人岳父岳母都是他伺候走的。
伺候病人,他是专业的。
水缸里舀上半瓢水,晒好的布巾犹带着阳光暴晒的热意。
“大哥我进来啦。”闫爸爸在门口喊一声,也不用里面人应,自己进去。
摸摸大哥的头,不热。
沾湿了布巾一点点擦拭,头、脖子、前后身、四肢,非常有条理,一看就是做惯的,利索的很。
一边擦,嘴上一边说个不停。
“大哥啊,这日子太难了,外面下火一样,村里老人说光景不好,怕是要来灾,老井让村长带人看起来,每家每天只许打四桶水,这都不够浇地的,你弟妹急得不行,等不到麦子成熟,打算先落袋为安,这不我俩一大早就去割麦,咱村头一份!村里人都笑话我们,可咱们也是没法子,不早点干怕收不完啊!这短工的价钱又涨,前日还三十文,今日说给三十文也不干,幸好我们本就不打算请人,我俩就是累死也要给咱家的麦子都收回来,能省点是点,真要遭灾,咱手里有粮食心里不慌……”
“大哥,你赶紧好起来吧,你这一倒下,吓死弟弟了,咱家你是主心骨,万不能有事啊!”
闺女说的对,他们替换了原本的一家三口,说话行事肯定与原本不同,得找个理由圆过去,家里的顶梁柱倒下,他们惶恐无依,有了改变也勉强说得过去。
“天……佑……”闫大伯突然出声,给闫爸爸吓了一跳。
这闺女,咋不说她大伯清醒能说话了。
咳咳咳咳……
又是一连串的咳嗽。
“扶我……起来……”闫怀文极力压着嗓子眼里的痛痒,说得很慢。
“唉,唉,我扶你。”闫爸爸合上里衣,放下布巾,手一用劲就给人撑起来了,一手扶着背让他借力,另一只手抄起地上的夜壶,小声问:“大哥,你要方便不?”
他是掐着时间回来的,这个点他大哥也该解决个人问题了。
闫怀文历经三朝,位极人臣,可谓历尽千帆。
酷吏上位的他,铁面无情,一贯遇事不乱,八风不动。
哪怕重活一世这么离谱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,他也依旧镇定自若。
除了忍受高热,被病痛折磨,他这些时日一直在回忆那些不想去回忆的过往,看着一个个死去的亲人出现在眼前,有激动,有庆幸。
女儿还在,没有因被人所欺,吊梁自尽。
儿子还在镇上的书院苦读,还没有被他拖累,遭人暗害身死。
至于二弟一家……
还没有因为欠下赌债被他愤而分家。
第3章收麦
今年大旱,赤地千里。
他们村子勉强收了些粮食,去掉粮税,所剩无几。
夏播无望,只能离乡背井找别的出路。
逃荒路上两家走散,之后便是天人永隔,再无相见。
多少次午夜梦回,他是悔的。
区区二十两,为何就要与二弟分家,明明当年爹娘故去前,一再叮嘱他照顾这个不懂事的弟弟。
既知他不懂事,还要与他置气,他当真不孝啊!
正是因与二弟一家分家,分别离居,才会让那该死的混账钻了空子,欺负了他的女儿。
一切,都是从他赶走二弟一家开始。
这几日,二弟侍他甚是用心,他也在不断反思,到底错过了什么。
当年他病卧榻上,高热不退,神智不清,是否二弟也曾这般殷殷侍奉,细致周到。
他多躺了几日,家中没有主事之人,不懂事的二弟不得不懂事起来,被逼着操劳一家的生计。
弟妹一向要强,他是知道的。
他们日子过的拮据,弟妹料理家务,恨不能一枚铜板掰成两半花。
往年都是他雇人打理农田,他这一倒下,工费又涨,弟妹舍不得花销,两口子竟要自己收麦子。
难为他们了。
他心中叹道,神色如常的完成人生之大事。
任由二弟将他再次放倒,自去收拾。
长兄如父,他有什么不自在的,他自在的很!
……
闫爸爸一出来就看到自家闺女蹲在厨房门口,看她大侄女烧灶。
寻常百姓一日就两顿饭,已经习惯了一天三顿饭的他们,身体能扛住,但心里总抓心挠肝似的想那口吃的。
连他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。
咱家的鸡蛋真好吃啊,别看下蛋的频率不高,天然无公害,健康着呢。
吸溜!老母鸡更好吃,不知道啥时候能有这口福。
大哥身体弱,是不是得杀只鸡补一补?
二丫以眼代手学习了一番如何生火。
眼睛说:学会了。
手说:不,并没有。
她从旁边挑了一根好看的柴火,试探着往灶里送。
被大姐姐及时阻止,用极温柔的语气对她说:“二丫,去别处玩,小心火燎到你。”
将她手里的木柴没收,顺口帮她科普:“这灶里的柴火得空着放,不能太满,且不着呢。”
懂了,又学会了新的知识。
二丫严肃的点点头,一扭身,看到自家老爸望着那几只老母鸡直咽口水。
小腿飞快的倒腾过去。
“爸,你是不是馋了?”她悄声问道。
“啊?没有啊!”闫爸爸矢口否认。
“别忘了你还欠着二十两的赌债!”二丫虎着脸,赌狗没资格吃肉。
“怎么能说是我欠的,那不是闫老二欠的吗?”闫爸爸觉得自己老冤了。
“你就是闫老二,闫老二就是你。”
“闺女,咱别闹,爸都要愁死,这古代要有卖血的地方,我都想去卖血!”
“卖血也不够二十两啊爸爸,那是二十两!”
“你别强调了行不,脑仁疼,还有不是说好了么,叫我爹,别喊爸爸。”
“好的,爹!”二丫从善如流,提出要求:“那你能别喊我二丫了吗?我又不是没名字。”
“咱那名字能喊吗?万一露馅怎么办?还不被人当妖怪烧了,你大伯喊我天佑,我以前还以为闫老二叫闫天佑,这两天才琢磨明白,原来是小名,闫老二到底叫啥我到现在都没整明白。”闫爸爸也是无奈,村里人都喊他闫老二,真正叫啥不知道。
“爸,你真没文化,天佑那是字吧,古代读书人都有字,关系近一些的都是姓加字这样称呼,或者直接喊字。”二丫是个小学霸,只不过她的专业对现状毫无帮助,小语种了解一下?
她比爸妈强就强在她看爱刷剧,爱看小说……
“咦,不对啊,你不是说你看到借据了,那上面应该有名字才对。”
闫爸爸一言难尽,一辈子的叹气都叹在了今天。“闫老二那字签的龙飞凤舞,又是繁体字,我真没看出到底是个啥。”
二丫:……
“算了爹,以后总能知道的。”她安慰着亲爱的爸爸。
“你姐饭做好了,我得赶紧回地里去,可给你娘累坏了。”他接过大侄女准备的午饭,一个包盖齐整的背篓,急匆匆出门。
农忙才有午食,他一点都不开心,割麦子真不是人干的活,一手扶麦一手割,腰都快断了,他家领导遭了大罪!
……
闫家地里
李雪梅一个踉跄,跪倒在地。
膝盖的疼是暂时的,腰背酸酸麻麻的痛,一直折磨着她的神经,还有越来越大的太阳,晃的人头昏眼花。
真的太累了!
“媳妇!媳妇!你在哪呢?”闫老二远远没有看到人,有些慌,高声呼喊。
“在这!”李雪梅尽量大声,但她累得够呛,浑身酸痛,着实有气无力。
“哎呦,媳妇你怎么了?伤哪了?我看看我看看。”闫老二一溜烟跑过来,看到自家领导跪在地上,一手撑地,另一手还被布条缠着镰刀,心疼的直抽抽。
操蛋的,这都什么事啊!
“我没事……”李雪梅狠狠的喘了几口气,道:“你慢慢扶我起来。”
闫老二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,不管是从前的李雪梅还是现今这个李氏,从没下过地干这么重的活,身体哪受得了。
他抹了一把脸,快步近前,一边说一边调整她的姿势,“先别起,你先趴会,我帮你按按松快松快。”
力道适中的手指重点关照她的腰背。
李雪梅忍不住哎呦哎呦起来,又酸又疼。
“忍着点哈,别出动静,这还在大地里呢,别让人误会咱俩干啥。”闫爸爸一直就是个贫的。
李雪梅气的想抽他,“闭嘴,我不按了,让我起来。”一通挣扎想自己站起来。
“唉唉,说说你怎么又急了呢,媳妇你这脾气得改改哈,在这可不兴女的和男的顶嘴。”闫爸爸将她摁下去,也顾不上这地干净不干净,“媳妇你说你逞啥强,我不都嘱咐你了,适量的干,适量,你搭把手就行,主力必须是我,咋一转身你就不听话。”
“十亩地呢!你自己怎么干的完。”这活谁干谁累,都一样。
“咱请人吧,嘿!能花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事。”
“呵呵,拿什么请?你去找大哥要钱?”
第4章扶贫平台喜从天降
“也……不是不行。”闫爸爸狠了狠心,真不行就和人家坦白吧,他自己不说,三天后被讨债上门,也是一样。
这种事,从自家人嘴里先知道,总比从外人嘴里听说要强。
他看家里的大哥蛮好,不多言,事也少,脾气不错的样子。
李雪梅不认同:“这几日没事我就打听,大伯不但是个秀才还是镇上书院的教书先生,连同咱侄子一起吃住在书院,每个月的束脩雷打不动送回来,而咱们一家子是一点钱都不赚,白白靠人养着……我听着都脸红,哪好意思开这个口。”
“我都多少年没下过地了,这个闫老二也是,你看看这身体,年轻是年轻,细皮嫩肉的,但不是干活的人,力气太小了。”闫爸爸很有些怨言。
闫老二是真弱,太给男性同胞们丢人。
“这闫老二不是个东西,偷奸耍滑,好吃贪杯,读书读不好,活也不做,就是个混子。”李雪梅感慨道:“大伯不容易,咱们既然来了,自力更生是一定的,不能再指望人家过日子。”
闫爸爸点头,这是肯定的,说啥不能再啃大哥了。
“咱先吃饭。”他将背篓里的饭食一样样端出来。
杂粮饼、酱菜、野菜蛋花汤。
李雪梅叹了口气,道:“难为孩子了。”
可不是么,家里的老母鸡下蛋是有数的,去了给大伯养身体不剩几个。
家里的银钱应该都是李氏掌管,他们找不到钱,自然没法添置什么。
有啥吃啥。
好在家里还存了些去年的陈粮,也有李氏下的酱菜,他们这几日天天都是杂粮饼和酱菜。
小姑娘知道收麦辛苦,中午要加餐不说,还要尽量做的好一点。
便绞尽脑汁的添了这碗汤,有蛋有水有青菜,都是现在难得的东西。
两口子就着鸡蛋汤,噎人的杂粮饼都好咽了不少。
……
两个人直到日落西山方才归家。
虽然他们干的慢,但实打实的不停手,扎好的麦子堆在一起不老少,闫老二去了隔壁的人家,跟人家借了推车,走了两趟,才将麦子都运回自家的院子。
两口子累坏了,浑身酸痛,又累又渴。
二丫心疼的不行,端水端饭,伺候自家爹娘吃喝完,抱着脏衣服进了厨房。
闫老二赶忙去东屋转一圈,看看大哥有什么需要。
见一切都好,大哥暂时用不上他,便提着扁担和水桶出了门。
每家每天只能打四桶水,他们今天的份额还没打呢。
李雪梅一边忍痛,一边在身上各处揉揉捏捏。
这些酸痛的地方,不揉开了,明天只会更疼。
感觉好些了,她再一次重整旗鼓,开始新一轮的翻找。
二丫屏住呼吸,实在坚持不住才喘口气。
爸妈的衣服,太——味——了!
天旱,水是宝贵的。
舍不得用来洗衣服,但古人的智慧是无穷的。
她今天在村里转悠的时候,偶然看到村子里的婶子用草木灰揉搓脏衣服,揉搓完了用力一抖,那灰,扑簌簌的飞。
虽然不干净,但是不味了啊!
二丫大受启发,决定依葫芦画瓢。
炉灶里的草木灰不是很多,她划拉出来一堆,正想拿什么装它。
突然,一道温柔的女声凭空在耳边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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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检测到您与家人已脱离本次元,所处环境科技生产力低下,贫困,生存艰难,符合平台扶持标准,请问是否绑定开启?】
二丫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对话框。
【请问是否绑定开启?】
正端端正正的打在光屏上。
她左右动了动,光屏随着她的动作位移。
“是!是!是!”二丫激动了。
这不就是她等待已久的系统么!
就说穿越怎么能不带系统!
现在不带个系统,穿越人士好意思出门么!
【开始绑定…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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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滋……滋……】
【书名:《寒门……上升记》。】
【主角姓名:闫怀文。】
【故事简介:
闫怀文前半生凄凄惨惨,父母亡故,丧妻丧子丧女。
后半生有如开挂,杀进官场凭借铁血手腕一路高升,公主下嫁,还自带小妾,享尽齐人之福。推动公主一母同胞的兄长上位,为扫平障碍,呕心沥血,不择手段,最终官居一品。
在得知忠心辅佐之人对他只是利用,风光霁月下污浊不堪,义无反顾助英王上位,依旧笑傲朝堂。】
【滋……】
天哪!
这熟悉的简介,这本书她看过!
是一本很古早的架空古代官场文,男主可谓是历尽千帆,前期的惨是真的惨,后期哪怕官做的越来越大,也很多身不由己,各种为难,权衡利弊……
从一个失意书生,成长到铁血权相,过程不可谓不艰辛,作者没少撒狗血,更没少虐。
男主最后的成功——全书最经典的罢君情节,她是先看了评论区后看的书,对评论区的其中一条评论印象深刻,说历来只有皇帝罢相,作者脑洞大,反过来给君上踢下了龙座……
底下一堆人:
罢的好!
皇帝不行就换,不服就干!
她刚看了个开头,写的就是老闫重伤在床,赌坊上门要账,他一气之下就与二弟一家分了家。
好巧不巧,老闫二弟的名字叫闫怀安,她爸的名字是闫安,娶妻李氏,她家领导李雪梅,有个女儿叫二丫……她的名字是——闫玉。
对,她现在成了二丫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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